2018年11月29日 星期四

第二章 之四 月光

由數位騎兵與其他衛士組成小型武裝團隊,沿著河道一路逆流往上走著,經過了一天車程,終於在遠方看到了一座城市。艾妲對馬車旁的騎乘護衛說:「等等你們送我到之後,就直接去找旅店等我。我忙完會讓他們的人送我去旅店。你們別擔心,放心的休息就好了。」看到艾妲這~麼~坦率又講理的交待事情,核心的隨護們可都鬆了一口氣。因為昨晚,雖說有著足夠的部隊在野營地輪值守衛,但率隊的千夫長請艾妲還是睡在馬車上時,她小姐可是鬧翻了!「為什麼我要睡車上?知不知道我已經坐在上面一天了?是怕我跑了?還是飛?還是怕我非禮你們啊!我不管那個大叔交代了什麼,我沒嬌弱到不能和你們一樣樹根旁躺著就睡過夜!」護衛團團長好說歹說,強調是因為這一帶跳蚤寄生蟲多,艾妲才勉強被哄回馬車上睡的。等車隊到了這座位在山頂堰塞湖旁的城市,艾妲的”堅持”下,看著隨護們先到指定的旅店待命後,她就一個人背著大大的背包,往城主所在的豪宅走去。

這裡位在鄰近幾個國家國境交界處,因為觀光與有特殊藥材等資源,所以有著不輸一般河口運輸要地的人潮與繁榮。只是人多的地方犯罪就多!毒品、賣春、走私這裡都極猖獗,而且更是各國貴族名士們默許與愛用的人口黑市—綠洲。但這城市表面上能這麼安全和平,絕不是靠國家力量、更不是冒險者這類民間自治團體,而是足以分配龐大利益與有著絕對惡勢力的城主。當然,一般人並不會知道這些檯面下的事,只以為這兒的繁榮是靠城主—賽爾大人所建立的。但實際上,一切的假象都是靠綠洲的老闆,也擔任就是本呈城主的塞爾大人所主宰。

艾妲到了城主濱臨湖畔的宅院外,延著城牆走到後面的一個入口,在門前的配著大刀的壯碩大漢擋在前面惡聲粗的瞪著她說:「這是私人處所,不是觀光客可以來的!」沒錯!背著背包的艾妲確實像個背包客似的。面對這樣的態度,怕還是會怕,但艾妲還是裝出見過大世面的鎮定,拿出伯爵託付的書卷,並挺起胸的回守衛說:「是獅子派我來的。」她才正要遞出書卷,守衛直接嗆回:「我不知道什麼獅子!再不走妳會後悔的!」

面對這種長肉不長腦的傢伙,艾妲忍住不翻白眼開罵,靜靜的從背包內掏出一個袋子給守衛。守衛嘴角揚起一下,頭一甩示意她進門,但沒接過書卷。艾妲沒多想,把書卷放回包包後往內走,但那男的突然從旁撞倒她,嘴上還說著:「今天算妳倒楣,等等有人要來載屍體。只要把妳混在裡頭,就不會有人知道妳這號人物了。」

守衛邊舔著舌頭走向艾妲邊解著自己的褲子,艾妲在地上邊退邊急忙掏出剛才的書卷,急忙將蠟封印對著他大喊:「你確定你要動我?我是獅子的人!」
守衛立即僵直不敢動,原本咧著要流口水的嘴也顫抖著。文件用的書卷上印著伯爵家家徽的狼首,而上面的蠟封則是一顆山貓頭…..也是城主賽爾家的家徽。守衛急忙邊穿褲子邊道歉,然後哀求艾妲說:「大人請您饒過賤奴一命,求您稍待一下,賤奴立即為您通報!」

看著那莽漢拎著褲子急忙跑進去,艾妲抱著她的背包長吐一口氣就往地上躺了下去。不一會兒,幾個帶著武器的士兵跟著那個守衛回來。艾妲還以為自己要被請去大廳了,但幾個人直接把她雙手銬在背後,嘴上夾上口枷。士兵們兩個壓著她,一個拎著她的背包就走了。士兵的力量非常大,讓艾妲想掙扎都辦不到,深入她口腔的口枷也讓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。

一行人沒有走去大廳,而是走入像是挖空山壁般的通道,途中經過一個類似拍賣場旁的地方。從他們經過的長廊,可以清楚看到兩層樓下的大廣場有人正在喊價拍賣奴隸。這裡就是城主鞏固權,與創造其財富的根據地……人口販賣中心‧綠洲。

艾妲被帶進到一個像是謁見廳一樣的地方後,馬上被雙手大字張開的綁在一旁的牆上。站在另一頭往深處的通道口前的衛士突然立正並喊著:「恭迎老闆審訊!」接著是四名壯漢扛著一張椅子進來,而上面坐著一位女人,她正是被做稱為”老闆”的本地城主。看到她的出現,艾妲反而不再掙扎,只是仔細打量著她。一頭黑色美麗的長髮,深邃的五官輪廓。 一雙冷艷而勾魂的魅眼 ,同時卻讓人感到鎮攝。身材纖瘦嬌小,但一雙從高叉緊身禮服露出的腿,也是美到讓人目不轉睛。黝黑的皮膚,但卻如此細嫩光滑,好像寶石一樣流露著高雅的氣息。

「來人啊,讓她講話!」當四人將椅子一放到地上,城主直接站起走向艾妲。而口枷一被解開,艾妲卻劈頭就說:「妳果然沒胸部耶!」城主神色不變,淡淡的走到她面前後直接一耳光甩過去,一個冷笑後諷刺的說:「妳難道不知道….我這身材,他有多愛呢。而且...他身邊的一個個都比妳大,妳遲早會失寵的。」講完反手又再一巴掌。

看著眼前高傲的女人,艾妲雖然沒忘記使命,但還是想先將她一軍再辦正事。「放心好了,那位大叔就是拿我沒輒!是我甩了他,不是他不要我。況且我再怎樣都是他”現任”的秘書。哪兒像妳呀~再怎麼想他,妳這”前”妻也只能在老遠看著我被他玩到高潮不斷,然後自摸乾瞪眼!我說的說對不對呀,凱特‧莎琪拉‧賽爾…….阿姨?」不知道是”前妻”還是”阿姨”惹怒了她? 莎琪拉一揮手,身旁的侍衛直接上前扯開艾妲身上的衣物,露出她雪白的皮膚,還有飽滿有彈性的胸部。

本來莎琪拉氣到想讓手下先輪姦她一番,然後再把她直接拖去賣了,但看到艾妲穿著的特製貞操帶,就又下令讓手下撤開,一臉掃興的邊說邊走回她的玉座去:「算了,想不到那傢伙這麼疼妳。看在他面子這次就算了,有什麼事就說吧。」接著一旁的侍女們才解下艾妲,為她遮上衣物。艾妲看了她的態度聽著她的口氣反而更不爽,但莎琪拉沒等她開口就直接對她說:「我知道妳是誰,很早前就知道了,也知道你逼自己離開他,更知道妳不是會願意為他穿貞操帶的人!那是……….他刻意讓妳或逼妳穿上的。對吧艾妲?」

話被這麼一堵,艾妲本來滿腦想嗆她老太婆的衝動也沒了,但還是不服氣的問她:「所以妳是故意想找我麻煩?」說著,她拿回自己的背包,並準備拿出那封書卷,而莎琪拉動了下手指示意,然後拿起侍女遞上的煙管抽起,吐了口煙再瞪著她講:「就算分手了,看到前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還能開心祝福?別傻了!況且我就是看不慣他花心….不!我不爽他見一個吃一個的毛病!本來想整整妳消消氣的,但他既然會讓妳來找我,還預防了我可能會欺負妳,妳能懂我的感受嗎?」說著,莎琪拉的眼角也鬆懈了下來。

吸著煙看著艾妲,莎琪拉繼續講「如果他讓娜塔來也就罷了,但他居然讓妳來,可見他對妳的重視與信任。除了接走娜塔那次外,我們沒再見過,這些年的生意往來也都只用書信,這次想必是要命的事吧?我知道他重視妳,但是…娜塔呢?她怎麼了?」艾妲走向前把書卷遞給莎琪拉,壓下滿肚子的不爽與抱怨,先以完成公事為重。「這次的事,伯爵家的人都不能出面,所以勉強只有我能來,剩下的妳自己看吧。」

確認著文件的內文,莎琪拉有點顫抖但不發一語的深吸了一口煙,長吐完煙後大聲喝著:「把看門的那牲畜給老娘閹了!再把眼睛舌頭也都挖了!等身體適應好了就當馱獸去賣了!他拿了特使小姐多少,全給我搜出來還人家!現在起誰讓特使小姐不滿意,就把誰給我殺了!」說完先是揮手讓手下全撤出去,接著她一手叼著煙雙腳交錯的坐著,身體向前傾去眼睛微瞇的笑著看向艾妲:「妳帶來這禮可真大啊!妳的不愉快我會補償妳,今天先讓我盡地主之誼,讓妳吃好睡好。我會幫妳聯絡隨護、安排好一切,明天送妳回去。今晚就陪我好好喝個痛快聊個盡興吧。」然後就直接向艾妲伸出手,艾妲哼了聲把手握了上去說:「我很能喝,而且只喝好酒哦!除了好吃好喝之外,我想先….」兩人同時開口講:「好好泡個澡!」兩人不禁相視而笑,再次同時一起說:「一起泡!」

在豪華寬敞滿是水氣的浴室,艾妲與莎琪拉半身坐在淺水處,望著月夜喝著放
有溶雪的月見酒,旁邊還擺了些煙燻起司及美味的燻火腿片。放鬆的喝了沒幾杯,艾妲就忍不住開口問了:「妳真的沒和那個大叔再見面?」」與下午時完全不一樣的態度,莎琪拉睜大了眼,像個大姊姊一樣的看著艾妲,笑了一下才回她說:「這麼在意我們呀,妹子?」艾妲馬上撇開臉、閉緊了眼急著解釋:「誰在乎啦!我只是想了解雇主與廠商的關係而已。還有!誰是妳妹子啦?」看著艾妲的態度,莎琪拉像個勝利者似的笑著站了起身,背對著月光走向艾妲,輕輕地托起了她的下巴說:「我們….…不就是被他傷透心的姊妹嗎?這些年來我們真的沒再見過,而且….我也不敢見他,我不想因為他不經意的一個命令,再本能的服從他。」聽到莎琪拉的話,艾妲吃驚的看著她說不出話,莎琪拉點點頭後坐進水裡後仰頭看著月光說:「是呀…..…他也曾是我的主人…..」

艾妲是有料到這位前伯爵夫人,一定也有遭受那位變態伯爵的毒牙,但讓她意外的是….他到現在還影響著莎琪拉。莎琪拉也明白艾妲所想的,繼續看著月亮講著:「看破女人的本性,算是他的才能吧?他幾乎是用半搶婚的方式追到我的。不光是表面,他是真的非常寵我、疼我,寵到連從小被所有人捧在掌心的我都完全信任他。我相信他對我的引導與調教,是出自本能而不是算計,但那種手方式真的很賊,妳也懂吧?」。

艾妲馬上回「他那叫賤!」而這句話也逗著莎琪拉笑了出來。「是呀,真的很賤….為什麼要讓我懂這些?為什麼要讓我體驗到這些?每當想起他的手或他的目光,下腹突然的酥麻還是讓我本能的想起…..他將手滑入我的體內,快速刺激著我那個部位,然後瞪著我讓我失聲喊叫到潮吹高潮…..更會渴望聽到他命令我高潮的喊聲,想聽他邊玩我邊對我喊”給我噴”!」講到這裡,莎琪拉已經忍不住的夾緊雙腿雙眼緊閉著。艾妲也急忙離開浴池盡可能冷靜下來,畢竟穿著貞操帶,腳再怎麼夾也沒用的。

忍了一下後莎琪拉問說:「他有對妳下制約嗎?」艾妲搖搖頭。莎琪拉苦笑接著說:「妳能想像,不管我平時再怎麼樣高傲、有主見,但當他一個眼神、手往地上一指,就本能的會跪在地上。當他一個命令,身體就隨他的意而發情………嘴巴忍不住的想說:主人,求您使用我……嗎?」講到這裡,莎琪拉已經開始忍不住自慰了起來,艾妲點著頭大腿上也開始有黏稠的液體流出了。「要真的什麼都不必想,就被這麼控制或許真的很幸福。其實當他第一次控制我、玩弄我的時候,我真的好幸福好滿足。」

「那天,因為公務交際上的一些事,我壓力很大很累心情很糟,在洗澡時他說要幫我按摩,我自然就同意了。那天他讓我下身泡著的趴在浴池邊,沿著我的太陽穴、耳後、頸側、肩頭、直到我的胸前,不停輕柔的愛撫。接著一手指逗弄著我的奶頭,一手扶著我趴到池邊。他沒有用力的按壓我,而是開始順著我的尾椎,用手指不停的往上滑向我的後腦,有時是用指腹、有時是用指尖、有時五指張開劃著、有時反手用指背輕輕磨著。配著我的呼吸,一道、一道的從尾椎劃上我的後腦。有時一隻、有時兩手併用、有時還會輕輕順著手在我背上呼氣。每當我吐氣時,他就自然的將手拿起放回尾椎,當我吸氣他就自然輕柔的往上劃,讓我呼吸自然被帶的越吸越深…..」

講著,艾妲與莎琪拉不自覺都一起深深的吸氣長吐。因為貞操帶的阻擋,艾妲只能偷偷的背靠向牆,用手將自己向下推,好讓貞操帶可以往內壓,去推擠插在陰道內的那支假陽具。

「隨著越來越放鬆,那樣的愛撫讓我感到安心,似乎也讓我身體變的更加敏感。這時他在每次手往上滑的同時,會將一手托著我的臀部,有時還輕輕的用指尖點著、刺著肛門。而我…..慢慢的也開始出現呻吟聲。這時他托著我的那隻手開始往陰唇與會陰輕柔,每當我吸氣他一手照樣的劃著,但另一手就滑向陰蒂上方搓弄。我想當時我應該已經整個濕出來了吧,我根本不知道幾時起,他的手已經伸進我的體內,戳著我最敏感的幾個點…….每次我吸氣時,她一面把手向頸部劃,一面就…..就深深地往我的深處鑽著…….啊…」講到這,莎琪拉已經把把手忍不住的伸進去,邊講隨著呼吸攪動著,艾妲也不自覺的配合身體的動作在捏柔自己的乳房了。

「就這樣的,他害我越來越興奮,更無預警的突然在我某次吸氣時,一面急速得磨著我體內的某一點,然後另一手就這麼一直摸過後腦直到我的頭頂!啊啊…….好棒!整個快感像是電流一樣,就這麼衝向頭頂,整個背都酥麻了。」莎琪拉似乎高潮了,但她喘了口氣後又繼續的說:「但你知道他有多過份嗎!」艾妲邊咽著口水邊搖頭,腰還不停的扭動好去壓迫貞操帶往內擠壓。

「在第一次高潮後,在背後的手就只會滑到頸根,在下體的手依就快速的玩弄著但總在我要高潮前抽出來………好爽…好痛苦…好煎熬…好崩潰!!!妳懂嗎?」艾妲猛力的點頭,雙腳也不停的推著自己身體靠向牆面,但仍仔細的聽著莎琪拉敘述。「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後,他在手抽出來前就都會在我耳邊說:『是不是想讓我把手劃上頭頂,讓快感的電流沿著背脊直衝頭頂?』我猛點頭,但他還是沒這麼做,手也總是在我高潮時抽出體外。只要我一想翻身或反抗,他就馬上將手插入讓我失控的只能在心中祈禱他這次讓我高潮。但妳說….他會怎樣?」

艾妲喘了氣吞下口水,用急促的聲音說:「不可能!他這爛人才沒這麼好心!他打從心底愛看女人在那個時候崩潰!」兩個女人瞬間注視了彼此,明白對方確實懂那種正要被奪去一切尊嚴的感覺。莎琪拉接著講:「對!他和我說:『求我!對我說,主人~莎琪拉是您淫賤的性奴隸,求主人賞賜高潮失禁的淫賤快感。』我當然不可能說,他沒等我回答就繼續重複的刺激我。每到要將手抽出來前,他都會用很低沈有力的聲音對我這麼說!就這麼重覆不讓我滿足!第二次、第三次、第五次、第十次……..不知多少次,我覺得自己何止快崩潰,我根本已經處在發瘋狀態了。這次他讓我面向他,直視著我說:『求我!對我說,主人~莎琪拉是您淫賤的性奴隸,求主人賞賜高潮失禁的淫賤快感。我會解放妳的本性,讓妳永遠在最安全且幸福的領域發情與高潮。這是命令!』

越講,兩人的呼吸越急身體越是緊繃,莎琪拉喘著說:「我、我在那一瞬崩潰了,我彷彿完全沒有思考的就說了: 主人~莎琪拉是您淫賤的性奴隸,求主人賞賜高潮失禁的淫賤快感,求求您!他瞬間將手滑上頭頂並全速的玩弄著我最有快感的那一點。我….我高潮了,全身緊繃…但這時他放上頭頂的手抓著我的頭面向他。然後他對我說:『賤貨,我命令妳為我高潮,妳今後只能因我的命令高潮了!高潮吧,給我噴!』說完,我馬上高潮了….分不出是尿…還是什麼的不停往外…噴….噴出,連嘴也自動說著:是主人….是主人…謝謝主人…謝謝主人….他在我不停高潮到快發瘋的時候,開始幹我!好用力!好充實!他全部….全部射在我的體內…..當下,好幸福…………啊啊~~~」此時兩位美麗的女人也都高潮了。但在餘韻後,莎琪拉轉過來語帶無奈的說:「就這樣…我成了他的性奴隸,身體總會因他一個指示、一個口令而起反應。直到現在,我知道自己心裡仍有條被他繫上的鎖鏈。」莎琪拉看著艾妲說著,但眼淚已不停的往下滴落。艾妲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,兩個女人…..就這麼在月光下抱著哭了好一會兒。

天亮了...為了避嫌,莎琪拉邀艾妲一起在自己寢室用餐。在艾妲臨走時,對她說:「妳等等先出發,我的精銳晚點也會出動的。妳回去告訴他”貓的部族會準時善後”。妳的隨護們已經在城外等妳,我就不送妳了。還有………算了!就這樣吧」艾妲撥了下頭髮背起她的背包還刻意說著:「我不會因為妳,就改變對那個大叔的看法!我是我!」然後她就這麼走出寢室,一路往城外出發了。

莎琪拉再次確認書卷的內容後,將書卷丟入火爐內看著灰燼:「獅子…….這次我們會再見嗎?」在窗口看著艾妲越走越遠,莎琪拉披上披風走出門口喝令:「最大的生意來了,暗殺隊、狩獵隊、調教隊、改造隊幹部全部集合,下午要出特殊任務了!這次有許多VIP貨色!」。聽到老闆的喝令,所有人戰戰兢兢的動員著,深怕有絲毫觸怒了這頭美麗的黑色母豹,自己可能就會成為待售商品下一餐的飼料。但要是一切順利表現沒有閃失,不論是食慾、性慾、豐碩的報酬,老闆所給予的從不曾讓他們失望。正是這樣極端的獎懲,才灌溉出現在這般壯大的血腥綠洲。

祭壇現在還空著,但獵人們的羅網漸漸形成了。不過到底誰才是狩獵者?誰又是誰的獵物………………或許就如銜尾蛇一般吧。


第二章 之四 月光 完


第二章 之三 飼育

「對!全都上來!用力點!讓我爽到什麼都沒辦法想!幹到我腦中一片空白!我壓抑好久了,終於、終於讓我感受到了~~!好爽!
!!!「報告長官!伯爵請您去書房與他開會。」聽到副官在外面敲喊,阿瑪達不甘願的從淫夢中睜開眼,只是她一睜眼馬上心裡大聲開罵「幹!我完了!」看著以雙腿間為起點,整個床以放射狀有著噴灑過的水痕。此外,感覺臉上好像還有精液乾掉後的緊繃感。她匆忙著起來盥洗更衣,一面口中唸唸有詞説:「完了,這要我怎麼辦啦?這算夢遺嗎?!女人也會夢遺哦?~~~!我就算訓練上再怎麼努力,只要這張床單的事給伯爵或是將軍知道。別說升官,我看我得被發派邊境當軍妓了啦~~~!

不管怎樣,她整裝好先把床單一扯往床下塞進去,然後急忙往書房趕去。但對昨晚的夢、還有睡前的記憶她現在有點朦朧不清。自己真的自慰成那樣嗎?真的跑到伯爵書房前自慰,還聽到伯爵鞭打、姦淫女僕們?她現在雖然說服自己那只是夢,但走到書房間她的下腹還是酸麻了一下。

「報告!阿瑪達請求准許進入。」在外面敲著門的同時,她還在心中懊惱著對自己說「反正是做夢,昨晚我幹嘛不敲門求見呀,就算是做夢,能被伯爵鞭打姦淫也很夠本的呀」

「進來。」是伯爵的聲音。平穩、威嚴又充滿力量的聲音。走進去,伯爵與兵團副團長,也是這次教官們的負責人‧杜納正等著。「阿瑪達,看來妳有睡好。杜納向我報告了昨天的訓練評估,還有昨晚深夜的一些事。」同時我也想聽聽妳的判斷與觀察。阿瑪達單純的回報了鍛鍊的嚴格與對自己的戰技有多大的幫助,並讓自己了解了過去的不足。另外就是對之後幾天的期許與感謝。但伯爵的神情沒有和緩,只是點了點頭後請杜納報告他的觀察、對學員與阿瑪達的評定、學員晚餐時對女僕長不敬,與最後補充了一句「有教官發現,學員深夜酒後失序」。

伯爵沒給阿瑪達思考或解釋的時間,直接轉頭看著她講:「領導者除了自己成長,也得兼顧各個不同層面的考量。記好!妳不是學員,妳已經被世人認為是我指導的人了。另外,部隊壓力大,旺盛的精力是該發洩,但我單位容許買春、或各種形式的性發洩,但絕不容強暴!只要收到舉報並經證實,被舉報的人就會得付出相對的代價。盯好妳的下屬,不然妳也得面對代價!好了,去訓練吧!有命令我會差波絲芙給妳指示。」

看著杜納行禮離去,阿瑪達也趕緊行禮跟著往訓練場走去。但她心裡不踏實的思索著:「天啊!我都已經被操個半死了,還得去顧那些公子哥嗎?還有那個警告是怎樣?那些貴族公子哥是半夜姦了誰啦?拜託那些死小孩,別再搞我了,到底是誰體力這麼好啦?想強姦就來強姦我算了!至少讓我可以好睡一點。」雖然阿瑪達想趁下午點心休息時提醒下屬,但今天比昨天操的更嚴格,別說管別人了,就連妄想都沒空了。現在坐在地上她,腦子塞得進的念頭,就是快點天黑好去沖洗舒服後吃個夠了。

這時波絲芙走向她轉答指示:「老爺交代,今夜餐後請回房寫份對於學員練習反應的報告,同時提出有無可加強的建議,並於明天早晨會報時提出。」接著對阿瑪達行了個禮突然走近她,彎腰附耳低語:「老爺不喜歡被人偷聽,若沒有敲門進來面對命運與蛻變的覺悟,就請千萬別做讓我必須舉報的事。」說完,她拉開領口,露出豐滿乳房上的鞭痕,起身後她邊整理衣服邊轉身往宅邸走去。這舉動與「提醒」,讓阿瑪達瞬間冷汗直冒……「昨晚的事……不是夢!」就在阿瑪達緊張到雙手緊緊環抱自己同時,杜納喊「集合!」的號令也傳來了……

經過充滿不安與對自己猜疑的下午訓練時間,阿瑪達總算熬到晚上的用餐前,但她沒像昨天在溪旁沖洗後就去用餐,而是直奔回房找尋那滿是淫水印的床單,還有其他可能代表些什麼的痕跡。但房間被打掃過了!「死定了那些女僕們一定拿我當笑話在聊了,搞不好還會和伯爵打小報告。我靠,我這下不是得去當軍妓到邊境勞軍?就是當伯爵的情婦……算了!這沒我的份。不過天啊!昨晚真的有人來,還輪姦了我?老實說那個夢很真,但我身體沒有滿足感呀?算了,洗澡吃飯去吧,晚上還得寫報告的說。」

雖然疲勞不減反增,但這餐阿瑪達實在沒有胃口,加上早上被提醒的事,讓她不停注意著學員們有無出包,雖然今天還沒人有膽對女僕們亂來。但阿瑪達內心的小劇場還是沒停過「不想被男人騷擾就別長那麼大啊!!妳啦!就是妳啦!除了我們這桌那叫夏南的,妳們三個的奶一個比一個大是想怎樣?不知道少爺兵愛喝奶哦!還有!這個夏南幹嗎臉紅著望著學員們?發情哦?!我也想好不好。話說今天這些女生是怎樣,全若有所思得低頭吃東西?我操!妳祖媽我不會還得保護妳們的貞操吧!媽的,我好像又開始想要了。波絲芙那句一定是故意想激我!

儘管身體騷動坐立難安,她還是努力的把報告寫了出來………但怎麼寫都覺得不對。除了強調自己與其他學員們都有著明顯的成長外,希望能在後天的實戰中,以最好的表現顯示其忠誠與對榮譽的重視。也特別一再強調,大多出身貴族的學員,家中都是忠貞的聖家盟成員!有堅定的信仰心,嚴禁婚前性行為,也堅決不會有任何同性姦或變態淫穢的邪行。寫著寫著阿瑪達整個覺得這樣不對,控制不住嘴的抱怨道:「幹!表面到此為止!老娘才不要為你們陪上前途!

語氣一轉,阿瑪達接著寫著:「我必須承認至少在出發前,這批學員確實有想努力,但來自家庭教育的惡劣習性實難處理。聖家會成員私底下多的是會四處尋歡、姦淫,半點都不重視家族榮譽的低賤牲畜。一些學員,也自小與自己父兄過著荒淫、糟蹋清苦人的日子。雖然部隊的紀律,有努力的讓他們脫離聖家會的醜惡,但慾望一起來,學長強姦學妹、甚至學弟的情況早是常態。但礙於他們都是特權份子,軍方又受到聖家會主導制定的「專法」迫害,限制原本該有的權限,因此難有效管教。想以軍方的立場管理實質上不可能,想透過戰場的自然淘汰,尚苦無機會,就算有其他方式也無法在能自保的情況下實現。這次特訓,若能透過教官們的公開懲處,或許……」寫到這裡,阿瑪達忍不住生氣的甩筆說:「幹!我還是去當軍妓吧,他們家長不先死光,就算搞死我也搞不定他們啦!

這份報告確實麻煩,但耗光她耐性的主因還是和昨天一樣,她的身體或說下腹從開始時的隱隱騷動,到現在已經讓褲子上濕成一灘了。只是她現在很猶豫不敢自慰。要是昨天的失態與失控要是再發生,那就真的完蛋了!她糾結了一下後,決定先去洗個冷水澡,讓自己冷靜下來。於是抓著毛巾與換洗衣物就出門去沖澡了。不過好奇心殺死一隻貓她忍不住的想再到書房確認一下,只是走近後發現房內並沒人在。就在打算調頭去浴室時,她看到廚房的方向有光。她想說,看看能不能再討杯昨天的熱牛奶,洗完讓自己好睡一點。

「請問朵莉在嗎?……隔了一會兒沒人回應。她才打算轉頭回去沖冷水,就看到女僕長出現在她身後。而且她手上拎著一個墨綠色的項圈,上面還繫著鐵練,就像正要去牽某條大狗似的。波絲芙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:「聞得到……!我看到妳已經流下來了呢~不過我也是。」說完就撩起自己的長裙,可以看到她微張的雙腿上,已經有淫水流到小腿腹的痕跡了。波絲芙放下裙襬後再次看著阿瑪達說:「我這就要去讓主人….也就是伯爵大人享用。他會用各種羞辱、淫虐的方式,折磨我、虐待我、姦淫我、凌辱我然後讓我在被佔有的幸福中得到他的肯定。光是想到…..我的子宮就開始酸麻,肛門和陰道就好想馬上被抽插啊。妳看!我的淫水又流下來了,對吧?妳能想像,被主人命令高潮的那種強烈快感與滿足嗎?」她淫魅的笑著說完後,把項圈和鍊子丟在桌上,就往一個地窖入口走去。走下幾階後她回頭說:「做好覺悟了嗎?」。用眼神瞄了一下項圈後,她就走下地窖,留下阿瑪達注視著那個項圈。

看著那個項圈,阿瑪達其實並沒辦法太認真思考,因為來自下腹的騷癢與熱度不斷提高著。腦中有的是昨夜聽到的淫叫聲、鞭打聲、波絲芙胸部上的鞭痕、項圈、波絲芙提到的子宮酸麻,還有……淫水流下的感受,然後慢慢走向項圈,拿起來注視著,能擠出來的思考也就是:「哪有什麼覺不覺悟啦,我現在只想好好被幹!哪有腦子思考啊!而且」。但這時她也聽到地下開始有呻吟傳來。

抓著項圈走下去,那是一個滿是調教道具、刑具,混著精油香氣與淫水味的溫暖且舒適的空間。聽到的淫叫呻吟是波絲芙叫的。波絲芙穿著露著陰部與乳房的皮衣,雙眼被眼遮著,雙手上舉交錯的被銬在頭後的牆上,M字開腳的蹲在一個台子上,陰道和肛門都插著冰製的假陽具。她正扭著腰,上上下下的用那兩隻冰陽具自慰著。而另一端,伯爵坐在一張氣派的石座椅上,另一位是有在派餐時見過的小個子女奴,她正趴在伯爵面前舔著他的腳。穿著與和波絲芙類似的皮衣,但下身穿著貞操帶,還邊舔邊搓著自己的奶頭、扭動屁股。而伯爵……就像是在享受音樂似的,閉著眼享受著兩個女僕各自對他的侍奉。

看著這景象,聞著那氣味,渾身發燙的阿瑪達無法思考什麼覺不覺悟,就是本能的走向伯爵面前。伯爵沒張開眼的淡淡說道:「鎖著波絲芙雙手的手銬鑰匙分別放在克萊兒的陰道與肛門內。而解開克萊兒貞操帶的兩把鑰匙,分別凍封在波絲芙陰道與肛門內的冰椎陽具內。現在妳有兩個選擇。1、邊自慰邊去舔著滿是波絲芙淫水的冰陽具,幫她快點能解開自己。2、跪下,邊用妳的陰唇與淫水按摩我的腳。邊高潮邊等著我下個指示。沒有其他選項!懂了吧!

其實這時阿瑪達的意識已經有點朦朧,真的能進到腦子的就是跪下!用陰唇與淫水按摩腳。邊高潮邊等下個指示。所以她回了聲:「是」,就脫下所有衣物,照著指示跪著用自己的陰唇磨蹭著伯爵的腳。她先用自己的陰唇磨蹭著整個腳背,讓淫水滿滿的流遍,接著用腳指往陰道口開始戳著,身子向前彎,好讓腳背可以再磨到自己的陰蒂,同時也好讓自己的乳頭可以磨擦到伯爵的小腿,也能想辦法讓整個乳房可以擠壓上去。

「好低賤被人命令用自己的性器服侍他的腳,而我還主動的用自己的奶去感受他的命令………我好賤、好淫蕩,但好興奮!我也想像那個女僕長一樣!等等會被伯爵更無情的虐待吧?我好想要….好想要好想、好想伯爵會不會操我?我可以像她們一樣的品嚐他的精液嗎?.....我要怎樣才可以被他幹」阿瑪達邊想,動作也更用力,捧著伯爵的腳跟往上提,讓自己可以被插到流出更多淫水,再努力的抹著伯爵的腳。雙臂用力往內夾,好讓自己的乳房可以更貼緊伯爵的小腿,而且本能的開始舔著能舔到的所有範圍。

沒多久,阿瑪達開始焦躁了起來。「陰道越來越想被填滿了!我想要所有的穴都被填滿!這樣不夠!但我該怎麼做?開口求他?還是直接舔向他的陽具?」。正在為下一步混亂時,她聽到波絲芙的鎖鏈聲停了,轉頭一看,原本插進她陰到的冰椎陽具已經融斷了,她現在座在上面前後扭著腰用陰唇磨蹭著。但阿瑪達並不在乎,腦中只想著:「快點操我吧!你想要我怎樣我都會聽的!只要能被操!只要能被操死玩死就好了!」但這時伯爵突然把腳抽了回去,克萊兒本能的馬上開始舔著上面的淫水。但這舉動刺激到阿瑪達,她急著擠過去搶著舔自己的淫水。

「別搶!跪回去,閉上眼!打開妳的雙腿!」聽到伯爵的命令,她慌張的快速回到指定的姿勢,低著頭回話:「報告!跪好、打開雙腿了!」本能的服從,不辯解、不反抗,迅速的回覆命令,不論什麼情況都必須服從上司的表現著自己的忠誠,或許這也是她本性之外,另一個讓方特斯司令會選定她獻祭的原因吧。伯爵示意克萊兒起身跪在身旁,並馬上換腳繼續用腳指玩弄著阿瑪達的陰唇,並對阿瑪達說:「在接受本性的慾望前,妳也是我的門生,妳得完成我指示的工作並表明自己的意願,才有資格接受我在這房間才會有的教育獎懲。」

聽到伯爵威嚴的語調與命令,阿瑪達忍不住的開始深吸,因為那語調讓她的下腹忍不住揪了起來,聽著那嚴厲的指示,她整個背脊更是麻到讓她想尖叫出聲。「報告大人,報告尚剩結論與改善方式未完成,一定會在指定時間內交的。此外,本人宣誓為大人效忠,凡大人命令都絕對服從,滿足大人是本人最大的心願!請大人….」順著本能回答到一半,阿瑪達突然語塞不敢繼續。但這並非不敢說出真心話,而是害怕自己要是被拒絕了怎麼辦。

「説!當我看不出來嗎?這是命令,說!」隨著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指示,伯爵再把腳頂入她的陰唇間、扣著她的陰道口。那個聲音、那個力道,讓阿瑪達腦中空白了一瞬,然後才回神喘著氣說著:「請大人也把我當成您的性奴隸虐待、羞辱!求您盡情的玩弄我!鞭打!幹我!!!啊啊啊…!謝謝您!謝謝您玩我!啊啊啊啊~~~~~」伯爵猛然推倒她,並講兩隻手指猛烈的插入,快速的抽插著!沒幾下馬上就邊高潮邊失禁的不停噴著,直到伯爵停手前,阿瑪達一直腦筋空白的處在高潮的顫抖與快感中。

從空白中恢復知覺後,強烈的餘韻還在全身竄流著,她渴望的看著伯爵,期代接下來能感受到鞭子揮打,當她痛到昏厥前再被伯爵幹到升天昏死。但伯爵只是坐回他的座位,一手把玩著克來兒的奶,一面注意著波絲芙的動作。這時波絲芙停下扭動並報告說:「主人……兩、兩把鑰匙,都取出來了」,他起身走向波絲芙並開始說:「不管一開始表現的多正面積極,喊了多少動聽的口號,當面對慾望的時候,那些貴族少爺幾乎都直接露出原本牲畜的樣貌。同樣都是坦白的表現本性,但阿瑪達妳知道我的性奴隸們和他們的差別在哪兒嗎?

沒等阿瑪達回答,伯爵邊說邊拿起波絲芙取出的鑰匙:「是忠誠。我的奴隸因為對我忠誠,所以能放心面對自己的本性,隨時都知道自己的該與不該做什麼。那群牲畜表面上懂大是大非,但當慾望一燃起,每個都與黑暗中的餓鬼無異。那麼……妳是哪一種呢?」解開了克萊兒的貞操帶並取出她陰道與肛門內的鑰匙後,伯爵回到座位坐下讓克萊兒去為波絲芙解鎖。

躺在地上的阿瑪達慢慢爬起身,本想單膝跪下重新宣誓效忠,但她看到兩位女僕如寵物般,一起爬到伯爵腳邊後跪著,靜靜等著伯爵指示。她便雙腳跪下手向前貼地的報告:「阿瑪達在此宣誓,將自己連同性命,一切奉獻給萊恩‧歐塔利伯爵大人,為大人盡忠效命、任憑差使。」伯爵沒回覆她什麼,只是繼續提出問題:「這次學員們晚上會出問題是預料中的事,自古軍人不在軍營又不在激戰的時候,平時鍛鍊出的旺盛精力總會在這時鬧出什麼問題。妳有決心為了效忠我而面對這個問題嗎?」說完,伯爵讓波絲芙把墨綠色的項圈叼去給她。

當把項圈被放在阿瑪達手上後,阿瑪達接過後維持著原有的姿勢,迅速的將項圈靠上自己頸上,並將鎖鏈把手的部份雙手捧向伯爵。伯爵牽著她往通往廚房的台階走去,阿瑪達也爬行著跟上。伯爵在台階前拉著鎖鏈讓阿瑪達站起,扯著項圈讓阿瑪達仰望著自己,一手抓緊她的奶並說:「最後的考驗,這幾天用自己當祭品去安輔那些勃起發情的牲畜。不准提問、不准擔心、不准遲疑。唯一要作的就是戴著項圈,去滿足所有對妳出手的人。」

說罷,伯爵解開項圈上的鎖鏈,就帶著鎖鏈走回位子去了。阿瑪達深吸一口氣,仰起頭大聲的回報說:「是,主人!阿瑪達遵從主命,立刻去任那些牲畜發洩精力‧」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上樓去。現在的她全身赤裸,頸上套著項圈,雖然從小腿處的淫水大多乾了。但未消的餘韻加上聽到主人下達的考驗,她的淫水再次沿大腿滴了下來。

走到通往戶外的大門前,阿瑪達手按著心口調著呼吸,閉上眼對自己說著:「好!這是主命!這是考驗!我是奉命讓他們輪姦,奉命被幹是我的驕傲!」她推開大門,在冷風中大步的走向營地,每餐藥膳的作用仍讓她體內灼熱著。冰冷的空氣隨著風刺激著每個敏感帶。才體驗過的強烈快感的她,也更渴望自己的陰道能快點再被塞滿。看著營帳內,火光映出一群男人已經互操在一起的影子,阿瑪達舔了舔嘴唇,拉開營帳大喊:「找不到洞的!想要女人的!想搞長官的!還不過來排隊!今晚沒噴到軟的都不准睡!

淫亂的第二晚,營帳內到處都是腦內被幹到一片空白、身體內外也被噴成乳白的-------牲口(祭品)


第二章  之三   飼育